帝江的力量强大，汪家人根本就无法抵抗。
冯怜青花了三日的时间，清理干净了汪家人。
在汪家的大本营，她见到了许多的……张家人。
他们是实验体，被困在实验室之中。
看到冯怜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他们以为冯怜青也是汪家人。
有些人神情麻木，有些人眼中还有凶性。
张家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凝血障碍。
他们的伤口愈合会慢很多很多。
汪家人知道，现在的张家人不多了，所以对待实验体的态度好了一些。
至少不能让他们死掉了。
“初次见面，你们好，我叫冯怜青，是张家人。”
冯怜青脸上带着几分温和的笑。
听到了张家人三个字之后，终于有人给出了反应。
“你杀了那些汪家人？”有个姑娘，瞪着漆黑的眸子，看着她，问道。
“是的，你们自由了。”冯怜青笑着说。
自由这两个字，好像很遥远了。
她叫张语山，是和张启山、张日山他们一样，山字辈的。
当年张家内乱之后，她就被抓到了这里。
张语山已经不知道自己熬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她亲眼看到了许多和自己一样的张家人，变成了一堆白骨。
张语山听到了冯怜青的话之后，觉得自己应该笑一笑。
可是，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除了张语山之外，还有不少张家人。
他们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先是茫然，后是又哭又笑。
冯怜青为他们解开了身上的枷锁，看着他们有些呆滞的目光，觉得有些头疼。
祇也看到了自家孩子的残样，要不是这汪家人确实是祇的本土居民，祇都要怀疑，汪家人是帝江带来的人了。
他们的图腾还是一只凤凰呢。
帝江若是知道了祇的想法，定然是要破口大骂的。
它是帝江，不是凤凰！谁要跟这群人扯上关系啊！
当然，它不知道。
只有祇自己知道。
实验体张家人被放出来了之后，却因为已经与世隔绝太久了，完全不知道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