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过也不是那么重要。
不欢迎她，那就换拳头试试。
在一路友好交流之下，张晴山和张起灵总算是拼凑出了一个关于白玛的故事。
张晴山始终认为，亲自体会过，感受才会更深刻。
所以，张晴山让张起灵亲自体会了一遍，白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从旁人的耳中，从白玛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处处都是白玛的身影。
最后一站，是喇叭庙。
喇叭庙的庙祝喇叭看到他们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因为原本，他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的。
他们来早了二十年。
但是既然来了，喇叭便给了张起灵一把凿子。
如同第一世的时候一样，要他学会想念。
想念两个字玄之又玄， 第一世，张起灵花了许久才学会。
但是这一次，他学会得更快一些了。
在春天到达高山，藏海花开的时候，张起灵开始雕刻那颗石头。
漆黑的石头在他的手下，有了形状。
张晴山有些无聊地看着藏海花，算着下山的日子。
还是三日寂静。
寂静过后，张起灵眼中的情绪更多了。
从前的他，看到张晴山的时候，情绪会波动，如今的他，看到藏海花的时候，情绪也会波动。
或许是想到了他的母亲吧。
“小哥，我们下山吧。”张晴山说。
张起灵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了喇叭庙。
下山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场雪。
一场本来不该属于这个季节的雪。
那雪下得不大，像是母亲的手轻轻抚过孩子的头顶一般。
张晴山转头，看向喇叭庙的方向。
张起灵朝着那个方向，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回到长沙城的时候，长沙城已经有些乱了。
张晴山并不喜欢战乱，看过故人之后，便带着张起灵回了张家。
张家寻了个地方隐居，想来是已经过上了养老的生活。
张隆钦见到了张晴山之后，本来是想骂的，但是看到了她身边的张起灵，这话又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