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眸光沉沉。
如果当初他记起来了，那他是不是就不会在三生石上，抹去自己的名字？
但是他没有记起来。
一切都像是被命运安排好的一样。
玄女看到了两人的目光越来越危险，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这是什么意思？
“师父……帝君，你们怎么了？”
玄女问。
“你一直知道我们的情意……却从来不回应我们……对么？”折颜问。
玄女微微低头，像是默认了这句话一般。
东华抓住了她的手。
“阿黛，你欠我一个婚礼。”
“放开你的手。”折颜怒瞪东华。
玄女抽出手，道：“师父，帝君，玄女心中你们都是前辈，无关风月……”
“可我们不想做你的前辈。”折颜说。
玄女抬头，看到了两双黑沉沉的眸子。
很好，这是传说之中的黑化？
这是失去意识之前，玄女的念头。
她被迷晕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柔软的床上。
四处都是绯色的帷幕，看上去是折颜审美布置的房间。
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抬了抬手，手臂上挂着红宝石手钏。
是一个灵力禁锢手钏。
“上神，您醒了？”
一个陌生的小仙娥注意到了她醒来了。
玄女点了点头，道：“这里是哪里？”
小仙娥露出了一个略微羞涩的笑，倒：“玄女上神，这里是太晨宫啊……”
竟然是太晨宫。
原本以为是十里桃林。
“你叫什么？”玄女问。
小仙娥愣了愣，道：“上神，我叫零香。”
“帝君可在？”玄女又问。
零香点了点头。
她才点头，东华的声音便传来了。
“阿黛，你醒了。”
东华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挥了挥手，零香便离开了。
玄女看向东华。
“帝君，为什么……”玄女似乎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