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抓住。
赵远舟称热打铁。
“所有人都忘记了她，就连你这个与她最为亲近的弟弟也忘记了她……”
这句话让裴思恒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不由得落下了泪。
脑海却还是一片空白。
文潇觉得这样的裴思恒实在是可怜，有些不忍地转头。
赵远舟还觉得不够刺激，将裴思婧的生平一一道来。
在崇武营任职的，不是裴思恒，而是他的姐姐裴思婧。
一个月前，她疑似杀掉了一个与裴思恒一模一样的黑衣人，在那之后辞去了崇武营的职务。
但是已经死去的裴思恒现在却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而且还变成了曾经崇武营的统领。
裴思婧不见了。
没有人记得她。
没有人记得她……
这句话一直在裴思恒脑海之中回荡。
“姐姐……”
他眼角发红，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这两个字。
记忆破土，纷乱、庞杂。
最后定格在裴思婧逐渐消失的那一幕。
“姐姐！”
裴思恒痛苦地叫了一声。
“他会不会有事？”文潇有些担忧地问。
赵远舟摇了摇头。
阿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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