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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他问。
裴思婧没说话，把帝江召唤了出来。
帝江在天空之中盘旋了一圈，发出了清脆的啼叫。
“拨乱反正，轮换昼夜。”裴思婧道。
帝江舒展羽翼，遮住了血月。
天色越来越亮，血月之夜过去了。
戾气停止增长。
赵远舟还是没有恢复理智。
“你为什么要帮他们？！”离仑震惊地看着裴思婧。
那双眼睛像是看到了负心汉一般。
“你想死么？”裴思婧看向离仑。
离仑愣了愣。
“你的气运在流失，因为因果。”
这里，离仑会欠下第一道因果。
是因为英招的死。
英招对离仑有恩，但是却因为离仑和烛阴搞出来的事情而死。
所以他的气运在流逝。
“你是……为了我吗？”离仑突然又没那么难过了。
裴思婧决定不跟他废话先。
英招已经撑不住了。
她抬手招来了天雷。
天雷毫不留情地劈在赵远舟身上。
一道、两道……足足劈了九道。
天雷是至纯至净之物，将赵远舟身上的戾气劈得四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