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您醒了?”耳边传来了丫鬟的声音。
这是郦福慧的陪嫁丫鬟,春喜。
郦福慧如今换了个芯子,那本就漂亮的容貌,如同蒙尘的明珠再现光明一般。
春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娘子,有信。”春喜服侍郦福慧起来之后,将管家送来了的信交给了郦福慧。
郦福慧拆开了信。
不用怎么猜测,便知道是郦家的来信了。
郦娘子表示自己不日将到达开封,让郦福慧准备一下。
郦福慧唇角扬起一抹笑。
“春喜去吩咐吩咐,过几日我娘家人要来。”
春喜闻言,也有些惊喜。
“好!”
春喜是陪嫁丫鬟,对郦家人自然是熟悉的。
只是这几日,范家二老都不在。
“官人呢?”郦福慧随意问了一句。
春喜面色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想自己到底该不该说范良翰去了哪里。
郦福慧见春喜犹豫的样子就知道范良翰肯定又是出去喝花酒了。
真晦气。
春喜见郦福慧没说话,以为她是伤心了。
“娘子……姑爷他只是……只是年轻,还没收心……”春喜这话说得都断断续续。
郦福慧摇了摇头,道:“不必理会,从今日起,不必管他。”
春喜震惊地张了张嘴。
“娘子……这样会不会不好啊?”她说。
郦福慧冷哼一声,道:“我只是一个外嫁妇,又不是阿舅阿婆,为何要管他?”
春喜只当她这只是气话。
要知道之前的郦福慧为了防止自己妒忌,可是嚼石止妒的啊。
那坚硬的石头多么尖锐啊,划破了她娇嫩的口腔她都不曾喊一句疼。
所以春喜只觉得自家娘子实在是命苦。
原本以为这是一桩顶好的婚事,没想到,竟是这样……
另一边,范良翰确实是去了花楼。
他这些日子见到郦福慧,可谓是老鼠见了猫——害怕极了。
因为郦福慧对他动手了。
他那脸上还有淤青。
范良翰也觉得丢脸。
可是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