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对谢危对自己的评价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找人给谢危搬了些书过去。
谢危谢过她。
大乔突然问他会不会下棋。
谢危自己想了想,觉得自己应当是会下棋的。
于是大乔便叫人搬来了棋盘,与谢危对弈。
谢危的棋艺确实很好。
他原本还非常严肃的对待这一盘棋。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实在是不必太过严肃。
因为大乔棋风混乱,竟像是雉童一般,天马行空。
完全是想到什么就下什么。
“等等等等!我不下这里了!”
而且她还毁棋。
这当然是大乔故意的,笨蛋美人嘛,自然要有笨蛋的样子。
一局棋下来,谢危感觉自己再也不会下棋了。
不会跟大乔下棋了。
大乔自然是看到了谢危的神色,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是我太笨了。”
谢危摇了摇头。
“我见女郎厅中有箜篌,想必女郎应当精通音律吧?”
谢危问。
到这里几日,谢危从旁敲测了许多乔家的事情。
他知道如今乔家家主是乔圭,大乔的祖父。
而大乔的父亲乔越是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家主的人选。
乔越没有儿子,只有大乔这个女儿。
而乔越的弟弟乔平则是有一儿一女。
这里叫女子不是叫姑娘小姐,而是称之为女郎。
原本谢危还称呼大乔为姑娘,现在已经开口称女郎了。
大乔转头看向自己的箜篌,笑着点了点头。
“谢郎君也懂音律?”
她好奇地问。
谢危点了点头。
他脑海之中闪过了一把琴。
“谢某擅琴。”
他说。
大乔闻言,转身对杏儿道:“你去将库房里那把那把琴拿出来。”
大乔擅箜篌,但也不是不会琴。
琴棋书画是贵女们的必修课程。
族中有专门供族内女郎和郎君学习的学堂。
女郎的上学年纪一般是六岁到出嫁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