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梵是大乔。
宫子羽不是谢危,怎么会突然叫她阿梵?
谢危已经穿越过一次了,再穿一次呢?
这不对劲吧?
好在宫子羽只是叫了一声,随后他有些迷茫地看着祝羽芙。
“漓漓,我怎么了?”宫子羽问。
祝羽芙摇了摇头。
“你现在感觉好点儿了吗?”祝羽芙问。
宫子羽点了点头。
“我觉得好像没那么冷了……”宫子羽说。
祝羽芙笑了笑,道:“那便是你的功法有效果了,再佐以药物,说不定能够快速增长内力,通过这一次考核。”
宫子羽也点了点头。
他又充满了信心。
另一边,徵宫。
宫远徵不明白为什么宫尚角会突然把上官浅弄到医馆来。
“她是孤山派的后人。”
宫尚角说。
孤山派从前是宫门的附属门派。
只是后来,因为宫门援救不及时,所以孤山派被无锋给灭门了。
上官浅作为孤山派的遗孤,宫门是有愧于她的。
只是这会儿她才说出来,不该受的伤全都受了。
宫远徵当然知道孤山派遗孤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奄奄一息的上官浅,有些无言以对。
“她伤得太重了,可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宫远徵说。
这是实话。
上官浅确实是伤得太重了。
皮开肉绽的,还被喂了毒药。
这些对身体的损伤是不可逆的。
即便是再好的药物,也不能够破镜重圆。
宫尚角也无言以对。
没办法,她之前不说,非要等到熬不住了才说。
“罢了,先治疗吧。”宫尚角说。
宫远徵点了点头。
可怜么?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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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在羽宫待了两日,随后毅然决然前往后山准备通过考核。
祝羽芙还是有点儿不放心。
要是谢危突然又冒出来了怎么办?
祸水系统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