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脸了，但是眼前的冯若昭确实是已经被他放在了心上的。
“这样冷的天，昭儿怎么过来了？”
玄凌轻轻拉过冯若昭的手，似乎是要确认她的手冷不冷。
冯若昭已经将披风脱了下来，她坐在玄凌身侧。
“臣妾给皇上带了老鸭汤。”
她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眉眼之间似乎还有几分忧虑。
玄凌与冯若昭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自然是看出来了冯若昭有心事的。
他当即便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冯若昭咬着唇，突然就泪眼朦胧地看着玄凌。
玄凌一惊，大掌抚摸上了冯若昭细腻的脸颊，为她拭去泪珠。
“昭儿这是怎么了，哭得朕心都要碎了。”
下人们早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退出去了。
打扰皇上和贵妃娘娘调情，他们又不是嫌命太长了。
“臣妾……臣妾只是难以做到太后娘娘吩咐臣妾做的事情，臣妾深觉自己原来是配不上贵妃这个位置的……”
冯若昭声音略微哽咽，似乎是眷恋一般蹭了蹭玄凌宽大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