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不想热脸贴冷屁股,再加上柔则痴缠,所以第二日他也就没有再来棠梨院。
宜修不在乎他来不来,在看到柔则略带着几分得意的表情也直接忽略。
多请安几次她又告病假了。
柔则派了府医来看她,府医也查不出来,只说是因为生产的时候难产伤及根本。
最重要的是,日后恐怕都不能再有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柔则也不再计较宜修生病不来请安的事情了。
不能生了好啊!
柔则想。
不用去请安了,宜修再次关起棠梨院院门过小日子。
另一边,甘格格的胎在三月份的时候滑掉了。
甘格格痛不欲生。
苗侧福晋觉得是柔则下手弄掉了甘格格的孩子,所以跑到了邀月阁去为甘格格要一个说法。
柔则愤怒极了,污蔑主母,这可不是一个妾室该做的事情。
于是柔则罚苗侧福晋跪在邀月阁外面的过道上。
她还找了两个力气大的婆子看着。
谁知道这一跪,就跪出了意外。
苗侧福晋那还没被查出来的孩子没了。
这回轮到苗侧福晋痛不欲生了,柔则慌极了。
她不知道苗侧福晋有孕的事情,知道了的话她就不会叫苗侧福晋跪了。
四贝勒回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自己没了两个孩子的消息。
他震怒。
柔则哭哭啼啼地扑进了四贝勒怀里请罪。
“四郎,婉婉不是故意的,臣妾不知道苗侧福晋有孕了……臣妾没想害过苗侧福晋的孩子!”
柔则哭得梨花带雨,一张芙蓉面楚楚可怜。
四贝勒满心怒气就像是皮球一样瘪了下去。
他心疼地拥住了柔则。
“爷知道婉婉你不是故意的。”
柔则跟苗侧福晋,在四贝勒心中当然是柔则这个福晋更加重要了。
至于甘格格的胎,是她自己滑倒的,又不是柔则害的。
四贝勒想。
于是柔则这一场好戏宜修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剪秋绘声绘色地跟她说了这件事。
“甘格格那一胎是谁动的手?”
宜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