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有什么事?”她笑吟吟问,
陆栩生极少这副神色,就像是英雄为五斗米折腰的样子。
陆栩生见妻子笑意深深,摸了摸鼻梁,很不好意思道,
“安安,你知道当年有一千将士跟着我去了白银山,死了九百人,只活下来一百人,那九百人在我心中跟我兄弟没甚区别,大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这不马上要年关,家里总归要置办些衣物和年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头一次说话这么没底气,“陛下每年都要赏我些银钱,这不还没到年关么,我想先寻你支一些,回头得了银子再补给你。”
程亦安心里早就答应了,陆栩生的家底都在她这里,只要是正当理由不能拦他,不能让男人在外头因为一点银钱失面子,不过为免助长他的气焰,程亦安还是装作不情不愿的摸样,
“给你倒也不是不成,就是一处,大项凡事要与我商量,不可背着我许东许西的。”
陆栩生痛改前非,满口应下。
程亦安问他要多少银子,陆栩生说要一千,程亦安便唤来如蕙,支给他了。
又是几日过去,快到十月底,眼看冬月在即,程家来接人了。
这回来的是长房二老爷的独子程亦浚,也是位芝兰玉树的少年,看着稚嫩一些,远不及程亦彦老道,却很诚恳。
他与陆栩生作揖,
“慎之妹婿,祖母遣我来接安妹妹回家住一阵子。”
他比程亦安大,却比陆栩生小,嘴里说着妹婿,却不及陆栩生半分气势,胜在一双眉眼生得鲜活,看起来很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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