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后依然是一阵心悸
出门前的低落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像是刻在脑子里了一样挥之不去,同样无法忽视的,还有右手掌心处传来的细微痛痒感觉,一阵一阵,无法平静
后面的故事就是,她用力地抽回手,然后站起身,抽回来的双手紧攥着衣角的布料,不敢跟他对视也想不到什么好回应的话,于是干脆就直接掉头抛下他走了
一个、两个、这是…第三个?
好像是第三个,但是她的直觉又告诉她肯定不止这三个
其实不对劲的人有好多,但是她现在没工夫也没心情细想都有谁,钎城的一个表白把她的所有情绪都搅乱了,她现在纠结的是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他们还能像之前那样相处吗,他明天下午走俱乐部的人都知道吗,她还要去送送他吗,应该是要送的吧,她磕的CP一个两个的都来跟她表明心意了,原来她才是插足钎九的第三者!
冷静!冷静!
又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了,之前paraboy和九尾跟她表白,结果日后大家不还是照常相处的嘛,放宽心就好,反正他也要回深圳了,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就正常相处呗,她扪心自问还算是挺会装蒜的!
宽慰完自己忽上忽下的情绪,许多回忆开始涌上心头
她写钎九同人文舞到正主面前的事情就不提了,从初见面的时候她虎唧唧地拿自己的礼裙给他俩当被子盖、再到游船会那天贼心复燃被两人堵在墙角教训……原来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昭然若揭
虽然她当下的反应总是迟钝了一点,但是马后炮还是在行的
她的情商虽没有高到在遇事的第一时间就能反应过来,但是也没有低到事后依旧被蒙在鼓里,聪明又聪明不起来、糊涂又糊涂不彻底,每次都刚刚好在事情无力回天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冒出去的傻气,然后在像今晚的某一天突然开始复盘的时候想一刀囊死曾经的自己
她的丢脸从不缺席,只是偶尔迟到
一边回忆着自己一件件伟大的“光辉事迹”,一边意识开始逐渐模糊,昏黄的台灯笼罩下的睡意渐起
梦里,一个穿着白西装的九尾站在她面前,她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要去跟钎城结婚啊,结果九尾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问她可不可以做他未婚妻,吓得她拔腿就跑,从7楼的窗户一跃而下,稳稳落地后就朝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