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份心意很好,妈妈就收下了。”
“但比起妈妈将它收下后放着藏灰,妈妈更想让合适的人戴上合适的东西。”
“来。”宋悦示意陆漪涟张开手掌,将这玉坠又拿回来后勾勾手指,示意陆漪涟将本就靠得她很近的脑袋又埋低了些,“妈妈给宝宝戴上。”
陆漪涟本质上就是个想要让妈妈多看一眼自己的小孩心态,他很少见过宋悦对自己这幅温柔的模样,大部分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见证宋悦与陆淮晏的恩爱场景。
宋悦声音柔柔的,注视着陆淮晏的眼睛也柔柔的,她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柔弱无骨的,但我对待他而言似乎永远都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
宋悦永远也不会多分给陆漪涟一个眼神,好像陆漪涟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摆设,又好像是拿陆漪涟当一个下水沟里躲藏着的老鼠。
陆漪涟承认,他确实为自己的出身所感到不耻与愧疚过多次。
他在宋悦的眼里,本质上确实该像是对待一件物品般对待,他确实是个物品,是正处意气风发的少年人的陆淮晏牢牢拴住宋悦的一副镣铐。
都是因为他,所以宋悦才不得不认命似的跟着陆淮晏,所以他确实是个罪人。
但罪人也分轻重等级,有的罪人也并不是一辈子都要按个“罪人”的头衔度过余生的。
陆漪涟有时会卑劣的想,他也不是一辈子都只应该沉默地当个阴暗的、见不得光的老鼠的。
就像现在这样,宋悦不仅对着自己笑了,她还温柔地将玉坠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宋皇帝”毕竟是“皇帝”,皇帝是不用去顾虑冷宫里的妃子的想法的,就像在斗他人新给自己献上的好玩的蛐蛐一般,不过是个最不起眼的小玩意,玩累了、看厌了,大不了就让旁人再换个新的玩意来去乐,也不会、不用去顾虑自己的言行会让一个“小玩意”的心里产生多大的反应。
她不会去在乎他人对自己的反馈,这事件完全没有必要,且为自己徒增烦恼的麻烦事。
宋悦不喜欢麻烦事,她见俯在自己身上,完全将自己禁锢住了的陆漪涟丝毫没有动作的意思,只将手轻轻抵在他的胸上。“宝宝,请问妈妈现在可以下床了吗?”
“陆妃”显然是很快脱离了自己能够在皇上眼下轻易得宠,麻雀一朝翻身成了凤凰的美梦的幻想之中。陆漪涟闻言有些难为情地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羞愧,“对不起,妈妈,您有没有被我压难受?”
宋悦嘴角轻轻勾起了一个笑,她自得了自由后心思便显然不会再放在眼前的少年身上了,“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