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安快步来到了他的房间,敲了一下他的门,问道:“兄长,您在吗?”
楼御听到是楼安安的声音,感觉有点不耐烦:“有何事?”
楼安安听到能在楼御那带有一丝丝愤怒的声音,心里有一丝丝的胆怯。但还是强装淡定,说:“无事也只是想知道兄长现在如何!”
楼御听到楼安安关心的声音,心里的那一丝坚硬的外壳变得柔软一些,这才把心中所想说出来:“还不是因为你!”
“我?”楼安安有些奇怪,明明是楼御心中闷闷不乐她来安慰的,怎么还变成关于她的事情了呢?
“本是你在外头抛头露面,我好心劝告于你。你那朋友却不听,而反驳于我!作为我的妹妹,你还不帮我,请帮当外人!你说我怎能不气?”
楼御把心中郁闷之气全说了出来,心情自然感觉愉快许多,便拿起桌旁的酒壶,一口饮了下去。
楼安安听到是如此迂腐的原因,心里感觉到一点被人关心的快乐,这才把自己之前被吓出来的胆怯,全部都收了回去。
“你既然不想让我抛头露面,但我现在站在门外,就已经是了!既然如此,那你还不让我快快进去!才不让我这副面孔给别人看到!”楼安安无奈的说道。
“好吧!”楼御这才起身把门打开,赶紧让楼安安进来。
楼安安忽然闻到了一丝丝的酒气,但又不是特别确定。她仔细一闻,发现这脚气竟然是楼御携带的。
楼安安还有一丝丝不太相信,但是忽然看到了散落在桌子上的四五个酒瓶子,心里还是感觉到无奈,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御把门关上,就生到了自己放酒的那个位置,一声不吭的喝着自己的酒,楼安安心疼,连忙把他的酒瓶子夺下来。
但,眼疾手快的楼御看到楼安安伸出来的双手,连忙一防,楼安安就摔倒在地。
楼安安还是不明白,楼御到底在憋屈着什么?说是自己的抛头露面,自己进来了,还喝着闷酒。
她不理解,就只好哭的办法去吸引一下他的注意力。楼安安看着坐在那里一直不说话,就机械的重复一个动作—喝酒的,楼御。
楼御这才反应过来,“你想想,我们楼兰危在旦夕,那个国家都可以欺负我们。就是因为什么?”
他越发的激动,他站了起来,把答案说了出来。“我来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们国家弱小,我们楼兰原先是那么的富可敌国,谁敢欺负我们。我们从来没有被人欺负!”
“这一切,都是在我们两个人,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