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咱们也回去吧。”
人群散去,只剩下崇应彪孤零零一人。
崇应彪侯爷?
听到这个称呼,崇应彪眼里闪过一丝苦笑。是啊,他现在是北伯侯了,他父亲没了,是被他杀死的。
崇应彪看姬发走的方向,应该是去监狱了吧。
他的父亲还活着,鄂顺他们也都父子团聚了,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
“似乎是。”
崇应彪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
属下退下,崇应彪去了朝歌城门,看着那高高挂起的头颅,眼里泪光闪烁。
宫墙内,姜王后慢条斯理的给殷郊倒了一杯茶。
殷郊母亲,舅舅的事,你怎么看?
“你在大殿上是怎么说的,那便怎么做。”姜王后面容沉静,似乎殷郊口中的舅舅不是他兄长一般。
殷郊母亲,你不难过?
殷郊见姜王后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语气十分迟疑。
“没什么好难过的,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哥哥和她丈夫,终会有兵戎相见的那一日。
“郊儿,你以后说话办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你父王不会像从前那样包容你了。”
兄长她不担心,只要他没进朝歌城,那要杀他就没那么容易。倒是殷郊她比较担心,她怕殷寿对其下手。
殷郊母亲,你何出此言?虽说父亲确实比以往严厉了一些,但他也是为了儿子好。
“郊儿,你……”姜王后不知说什么好,有些事要殷郊自己去看他才能理解。
殷郊母亲,是不是后宫出什么事了?
殷郊想起相瑶的话,腾的起身。
殷郊我这就去见父王。
殷郊说着就冲了出去,姜王后拦都拦不住。
“王后,太子他……”
“让他看看也好。”虽说夜闯大王寝宫不妥,但也罪不至死。
“希望他可以看清。”
“一定会的。”
在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