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我是废物(2 / 4)

干吗?”柏诗还没惊叫,丰明晰先替她骂了:“你舔什么?!”

“以前你给我们么止疼可不是这样!”丰明晰不可思议:“你直接把毒液吐过来让我们滚!”

阿穆尔似乎被他的高音吵得烦,微微抬了眼皮像要骂他,中途看见柏诗同样疑惑的脸,咽了口唾液:“她不能直接用毒。”

他把手松开,瞥见柏诗脚踝上已经泛起的红痕,头一次感到无可奈何:“她太弱了。”

是无可争辩的事实,柏诗羞愧地泪眼汪汪:“不用说了,我懂。”

她是废物。

那咋啦,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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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点没破皮的伤口被麻醉的完全没了感觉,但柏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大猫猫被她蛄蛹地烦了,尾巴变成海带将她从上到下捆成根棍子,柏诗东看看西看看,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学虫子爬。

已经是后半夜,守夜人在门口,离得远,其他人也都陷入睡眠,柏诗放飞自我地自娱自乐,猝不及防听见一声轻笑,笑了两声开始咳嗽,干咳,听上去沙哑粗粝。

柏诗:!

她吓得从地上弹起,又因为双腿无法支撑倒回去,只能趴在地上四处观望。

她看见有人坐了起来,动作很慢,带着喘,十分辛苦的样子。

是那个被裹得严实的病人。

他揭开缠满脸的纱布,把鼻子露出来呼吸,眼睛顺势和柏诗对视上,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两个人在尴尬的气氛里相望无言。

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像湖水,看得久了,时不时又会闪过红色的光,没多久就先笑了:“你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柏诗晃了晃头就当刚刚啥也没干过,挨着猫猫努力坐起来:“你好。”她上下打量他:“你好啦?”

那人:“差不多吧。”他把手伸出来,上面的皮肤裂开,里面没有血肉,见缝插针地长满鳞片:“还是干的很。”

柏诗已经知道他们会不可避免地受精神体同化的影响,没怎么惊讶,靠着猫猫的肚子问他:“你是叫杨子午吧?我叫柏诗,树柏的柏。”

杨子午的鼻子动了动,努力想从空气里找全她的味道,但阿穆尔的唾液还留在她腿上,遮盖了许多柏诗本人的气息。

太少了。

杨子午有点焦躁,想过去把她拽出那只猫的包围圈,他能醒过来都是托了柏诗的福,他以为柏诗是个向导,昨天晚上才给他做过精神疏导,此刻他对她有点占有欲不是人之常情?

但他还没完全恢复,身上疼的要命,也没力气付诸行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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