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有点意外,“就这个?”但更多的是不解:“没事做不是挺好的,看看风景逛一圈就能回去了,很多人求之不得在队伍里偷懒,你怎么还主动要事做。”
柏诗:“那有我没我不是都一样,”她又去咬自己的手指关节,“没事做的话会有点心虚,总觉得自己没价值。”
这下不仅不见花,连别空山都侧目过来,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一定和他弟弟一样充满不解,“你的确和别人不一样哎,”不见花从她手里夺回自己的辫子,看着她的眼睛发亮,“为什么会这么想?有个向导存在的队伍基本上能保证全员存活,就像一把安全锁,可以不用,但必须得有。”
柏诗无法和他解释,哪怕接受了向导地位高拥有一切优先级的事实,但几十年来的性格是无法突然改变的,她参与一件事,如果不做出些贡献自己的责任心就会将她反反复复拷问,她是个宽容、勇敢、责任感很强的孩子,就像熬云告诉她可以把哨兵当消遣玩玩,但她不仅和他们有身体上的关系,还尽量给每个人对等的感情。
“行吧,”不见花懒得和她在这玩谁都不说话装哑巴的游戏,“下一片区域你来,反正也没什么难的。”
他率先往前走,别空山刚刚一直没说话,现在却走过来,伸手握住了柏诗的手腕,从口袋掏出手绢替她擦了擦被咬红的指节,声音冷淡:“疼吗?”
柏诗愣了一下,觉得他好细心,朝他笑笑,“我又不傻,咬自己怎么会咬那么狠?我急的时候会下意识这么干。”
别空山也微微弯了唇角,擦完后手没松开,这样自然地拉着她继续往前走,等到了下一片区域的中心,不见花回头就看见两个人挨得极近的身体,别空山几乎将柏诗的手完全握进手心,除了手腕从他这个角度再看不见任何手的部位,他几乎瞬间感到烦躁,“小学生郊游吗你们俩?还拉手?”
柏诗还没说话,别空山很淡地嗯了一声,牵她牵得更紧,不见花站在那朝他俩喊:“还不赶紧来干活!”
跟老地主看见美貌丫鬟和俊俏长工牵到一起后恼羞成怒地只会使唤人一样。
别空山这才松开柏诗,操纵监测仪升空,半晌代表安全的绿色亮起,不见花站在那下面又没好气地叫柏诗过去,“不是要参与?过来啊,还要我亲自请你吗?”
柏诗决定看在有求于他的份上忍了这份阴阳怪气:“来了来了。”
她跑过去,不见花从口袋掏出细签一样的芯片放到她手心,看上去平平无奇,两个人蹲下来,柏诗握着中间学不见花一样使劲往土里插,土壤只有前面一部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