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夫君,喊外男便是哥哥哥哥,喊他不是大公子就是裴行弃?
她这张嘴,以前不是挺能喊的?
现在,不会喊了?
“你干什么?”
“你怎么能……亲我?”
秦黛黛抬手就擦唇,故意做出一番很嫌弃的样子。
“我们……”
“这让我怎么向夫君交代?”
她的唇都被吻肿了。
少女一副担忧着急的样子,她都要哭了,眼圈红了些。
裴行弃很不喜欢她说的话,更不喜欢她擦嘴这个动作。
以前不是她先轻薄的他?现在……她为了别的男人,嫌弃他?
嫌弃这两个字划过心头,裴行弃顿时觉得浑身更不对劲了。
如何交代?她需要向谁交代?她要向谁交代?
“秦氏,收起你轻浮做作那套。”
裴老三今晚休想踏入这里半步。
他敢来,他便让人打断他的腿,看他如何来?就算来了,看他们如何洞房?
秦黛黛:“……”。
这个混蛋男人,总说她轻浮做作,行行行,就他不做作!
她现在又不对他轻浮了,他管那么多?难道他犯贱?
少女也有脾气了:“还请大公子出去。”
“大公子不该来这里。”
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合适,他来这里,更不合规矩。
“还有,就算我轻浮做作,那也是我和夫君的闺房之乐。”
“大公子想必不懂。”
“日后,还盼大公子不要走错了院子。”
“这里是暖阁,不是扶风院,今日之事,我全然当不知。”
“也请大公子莫要说出去,不要让我夫君误会。”
她再一次将夫君二字咬得极重,就是要气死他。
裴行弃这个该死的混蛋,就他会说那些刺人的话对不对?她也会,她也要刺激他。
男人再一次被赶,他的指尖攥紧,他的气息不稳,眼中再一次闪过杀意,情绪失控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夫君?夫君?她当真不知羞耻。
“大公子,请你快走。”
见人迟迟不动,秦黛黛忍不住又催促他,她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中,外面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小脸气呼呼的。
裴行弃气急,语气嘲讽:“秦氏,你就如此忍不住闺中寂寞?”
就算要为亡夫留后,也不必如此着急,可她呢?今晚就要和人洞房!
“我知会过你,裴行远品行不佳,他不适合兼祧两房。”
她与他在一块,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