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你就这般开心?”
他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眼眸紧紧地盯着她,仿佛只要她再笑一下,他就会打她!秦黛黛不敢笑了。
“没有。”
话是这么说,她却悄悄后退了一步,她以为人不会注意到,谁能想到,裴行弃全都知道,他手一动,就将人拉到了跟前,后者没稳住,直接撞入他的怀中。
少女捂着额头轻呼了一声,一听就是撞得不轻。
“郎君这是做什么?”
没事突然拉她?
裴行弃看着她没有撞红的额头,声音清冷:“秦氏,本官倒也想与你断了。”
“可……”
“你腹中子也是本官的孩子,就算要断了,也得等孩子出生之后。”
“这是本官的嫡长子,本官自得看着他平安的降生。”
“你可明白?”
裴行弃满脸阴郁,事实上,他只要想到孩子这两个字就烦闷了,他一点都不喜欢孩子!可他偏偏一副不是不想和秦黛黛断了,而是他要看顾孩子出生的神情。
秦黛黛听完,嘴角都抽了抽,所以呢?嫡长子?他是不是忘记了?她只是兼祧妻,生的自然算是二房的孩子!
“可……”
秦黛黛刚想说不用,她一个人也可以,何况, 孩子在她的肚子,他又能做什么?
“秦氏,你我虽不是寻常夫妻,但我身为孩子的父亲,这是我必须做的。”
裴行弃打断她,他满脸都写满了,她休想和他断了几个字。
“可……怀胎十月,郎君也帮不上什么忙。”
秦黛黛无情地说,她说的是实话,京城门阀贵族,后院或多或少都有十几个妾室,妾室怀孕之后,男子便不曾再踏入她的院中,很快,他就会忘了这个侍妾,而这段时间,他只会去另一个没有身孕的妾室院中寻欢作乐。
对于女子来说,男子只有那根有用些。
“胡言乱语。”
他如何没用?
“秦氏,从今日起,我给你念书听。”
孩子听了,也能早些启蒙。
秦黛黛:“……”。
“郎君还是放过我吧!”
她不想听那些文绉绉的诗词,她只想看话本,他愿意给她念话本吗?
这下轮到裴行弃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许久,他才继续开口:“秦氏,莫要以为本官不想与你了断。”
“等你将孩子生下之后,我们自会了断。”
“女子怀胎十月重中之重,孩子乃我之血脉,我如何能不看顾着?”
他解释,可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