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慌张。
“我没有生病。”
沉默许久,他才开口,他哪里病了?他再正常不过了。
秦黛黛觉得他病得极重,他不该自称本官吗?毕竟他以前都是这样说话的,拒人千里之外。
“噢。”
这样反常的裴行弃,她有些怕,想了想,她打算离开了,她也困了,不想熬夜,怀着孩子,也熬不了多久。
“裴……”
“大郎君若是无事,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要推开他,她低着头,就算屋中很黑,她也不敢和人直视,就怕走不了。
裴行弃见她着急离开,眉眼瞬间敛起,心中沉重,他心中怒气翻腾,想到刚刚的事情,他瞬间误会,她是急着要回去看裴行策?怕那个男人被他打伤了?还是说,她急着回去继续和那个野男人做那件事?
想到这里,他更是暴躁了,他再一次扯住了她的手:“秦氏……”
话还没有说完,他骤然顿住,他突然忆起自己回京途中看的话本,那些话本,男主人公从不这样称呼自己的妻子,而是会亲昵的唤自己妻子的小名或者更亲密的称呼。
“秦、娘。”
他默了许久,吐出了这么两个字,秦黛黛更是震惊了,浑身都不对劲了。
裴行弃出了一趟门,真的没受伤吗?脑子被砸坏了?秦黛黛心中多了一层担忧,完了,她不要自己孩子以后多了一个傻子爹,若不然,日后不要告诉孩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谁好了?
“不许回去。”
他霸道起来,谁也拦不住她,今日,秦黛黛,休想离开这里,她日后,都得住在他这里,她要是敢去见野男人一次,他就杀了那个野男人。
他有的是手段可以对付裴行策,她若不信,就试试。
裴行弃想到这里,直接弯腰将人打横抱起,而后稳稳地将人抱到了床上,他将她放在里侧,然后快速的拨开自己的衣服,躺在了外侧。
秦黛黛刚要起来,胸前就横放了一只沉重的胳膊,压得她好闷,她忍不住哼唧两声,男人忍不住出声:“别叫。”
几乎有半个多月没见到她,虽然不见她,但他这段时日脑子全是她,也不止脑子想她,某处火热更是想她,自从她有孕之后,他就没碰过她,这么久了,他快要自己修成和尚了,这会,她若不想受累,最好闭紧嘴巴。
他一直都记着她前两月吃不下,总会干呕的那段日子,都说小别胜新婚,可他们根本就不算。
“你压疼我了。”
这会,秦黛黛眼圈红红的,她控诉了人一句,压痛她还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