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雪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走的时候，秦卿卿又开口了，“姐姐和渺渺的呢？”
杨雪对秦卿卿的声音都快产生ptsd了。
在众人的目光胁迫下，杨雪再一次妥协了，向另外两人分别道了歉。
而江渺和秦黎面对她的道歉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像个局外的旁观者。
“我可以走了吗？”
杨雪真的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现在在她的眼里秦卿卿已经不是单纯的绿茶了，而是拥有着恶趣味的恶魔。
她当初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答应章莹然，来招惹秦卿卿的啊！
秦卿卿微笑，“当然可以。”
杨雪迟疑了一下，在众人厌恶戏谑的目光下，撑着一瘸一拐的腿快速逃离了现场。
群众见好戏看完了，也纷纷离场了。
秦黎侧眸看向秦卿卿，对方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目光紧紧盯着杨雪落荒而逃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抿抿唇，“回家吗？”
秦卿卿闻声，朝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好呀～”
那模样要多乖巧就多乖巧。
秦黎蹙眉，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她的感官向来敏觉，她刚刚感觉到秦卿卿身上萦绕着冷意，甚至还有一种不与之相融的杀意一闪而过，但在顷刻间就散开了，好像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姐姐？”秦卿卿轻咬了咬唇，可怜兮兮的，“不回家吗，我都饿了。”
秦黎迟疑了两秒，抬手压了压她的脑袋。
嗯，一切都是她的错觉，明明就是一个小孩，而且是还在发育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