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狗，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检测到目标强烈的情绪抵抗！宿主，加大力度！彻底摧毁他的心理防线，让他明白反抗是毫无意义的！】系统在一旁兴奋地配音。
林晚没有理会系统，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一个必然会发生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最终，在又一次电击的威胁下，兰罗的抵抗土崩瓦解。
他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那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屈辱。
“我……”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不成调，“我是一条低等的肮脏的狗。”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说完这句话，兰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彻底瘫软在地，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叮！支线任务一：言语的降维，已完成！恭喜宿主获得积分+500！当前账户余额：1550点！宿主您太棒了！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哦！】
林晚看着兰罗那副仿佛已经死去的模样，心里却没有多少波澜。
她知道，这还不够。
任务叁的要求，是采集兰罗崩溃时的数据。而现在，他只是绝望，还没有彻底崩溃。
“既然是狗，就要有狗的样子。”
林晚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恶意的引导，“狗会做什么？会摇尾乞怜，会渴望主人的抚摸，不是吗？”
她走到他身边，伸出脚，用脚尖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脸颊，就像之前那样。
兰罗的身体下意识地一缩，但这一次，他没有再表现出强烈的恨意，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种麻木的恐惧。
“你刚才不是很想碰我吗？”
林晚蹲下身，直视着兰罗空洞的眼睛，“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过来，舔我的脚。如果舔得好，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点‘奖励’。”
这个命令，再次刷新了兰罗的认知下限。
他呆呆地看着她，似乎无法理解她话里的意思。舔脚？这个词汇，已经超出了他过去二十九年的人生经验。
林晚没有强迫他，只是把自己的脚伸到了他的面前。她的脚上还穿着那双普通的运动鞋，鞋底甚至还沾着一些外面的灰尘。
“怎么，不愿意？”
林晚轻声说，“看来，你还没有完全认清自己的身份。狗，是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
她的话音刚落，项圈便忠实地执行了惩罚。
这一次，电流的强度似乎又增加了。
兰罗发出一声凄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