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要不要紧?”
终于等到大夫收回手,顾封立刻就凑了上去。
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位小姐是先天不足,气血亏空得厉害。加之思虑过重,心脉受损。今日这口血,是急火攻心所致。这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根深蒂固,只能用名贵的药材,好生养着、吊着,切不可再受刺激,动了大气啊。”
顾封听得一知半解,但最后那句“用名贵的药材吊着”他听懂了。
他看着软榻上林晚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清高孤傲的苏郁,会对任何上门提亲的人都那般冷淡。
有这么一个随时都可能香消玉殒的妹妹拖着,她哪里还有心思谈及自己的婚嫁之事?
“顾公子,”林晚在大夫为她施针的时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一脸凝重的顾封,虚弱地笑了笑,又开始吹起了彩虹屁,“多谢你。方才真是吓到我了,若不是你临危不乱,及时将我送到这里,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顾封被她这么一夸,心里那点慌乱立刻就被一股“英雄救美”的豪情取代了。
他一摆手,大包大揽地说道:“妹妹说这些就见外了!反正……反正我们以后也是一家人!你的病,我包了!”
顾封头脑一热,冲着旁边的掌柜就喊:“听到没有!以后这位苏小姐所有的药材,都记在我的账上!要用就用最好的,最贵的!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把她的病治好!”
【哦豁,真是人傻钱多的凯子,这就成功上钩了。】
林晚和系统在心里,同时发出了这句感叹。
“这……这怎么使得?”
林晚脸上露出了惶恐不安的神情,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那双乌黑的眼睛里,迅速地蒙上了一层水汽,“顾公子的好意,晚晚心领了。只是,这医药费高昂,我与公子非亲非故,实在是不敢当。”
她越是这样说,顾封那股保护欲就越是爆棚。
他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我说使得就使得!区区一点药钱,对本公子来说,算得了什么!你就安心养病,什么都别想!”
林晚看着顾封那副豪气干云的样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她伸出手,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衣袖,那动作,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在寻求最后的庇护。
“顾公子,你……你真是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了。”
林晚的声音细弱,听起来可怜又无辜,“只是,还有一件事,晚晚想求你。”
“你说!”顾封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