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外套罩在权酒身上,因为这个动作,男人也扑通一声掉进了浴桶里。
“艹!”
权酒全身被男人的外套裹住,还没来得及骂人,就感觉身边多了一堵坚硬的墙。
“陛下,得罪了。”
景川堂在她耳畔开口。
权酒隔着一层衣服,视线并不清晰,只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脱衣服。
权酒:“???”
“酒兄弟,赶紧出来,兄弟们来了!”
一群士兵已经进了帐篷,转眼就来到屏风背后。
看见浴桶里赤裸上身正坐的景川堂,一群人直接傻眼了。
“将军,你怎么在这儿?酒兄弟呢?”
来人看着景川堂手边漂浮的长袍,满脸写着“我不理解”。
景川堂将水下的权酒挡的严严实实,一脸淡漠。
“阿酒有事出去了。”
来的士兵约莫七八个,听见他的话,顿时一脸失望。
这酒太医是所有太医里医术最好的一个,而且性格随和,和他们年纪相仿,一群人见了两次面就立马打成一片,开始称兄道弟。
权酒听着一群人的对话,心脏砰砰直跳。
长袍之下,景川堂害怕她突然起身,右手还按在她的脑袋上。
她红唇淹没在水面之下,只露出鼻子呼吸,男人的体温很高,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她都能感受到他灼热滚烫的肌肤。
浴桶的空间有限,堪堪容纳下两人,她和景川堂的胳膊死死贴在一起,就连浴桶下的双腿,都必不可免有一瞬间的触碰。
肌肤相亲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是一僵。
景川堂下颚线紧绷,淡漠的神色有些僵硬。
“出去了?”
来人盯着胸膛赤.果.的景川堂,心底又冒出一个疑惑。
“将军,你怎么在酒兄弟的帐篷里洗澡啊?”
景川堂黑眸冷厉:“有问题?”
士兵不明所以的摇头:“没,没问题……”
他们也经常混在一起洗澡,别说共用一个马桶,互相给对方搓澡也再正常不过。
景川堂面色淡漠,藏在长袍下的手臂却突然一顿,他不自然的开口:
“……出去。”
她在掐他。
原本按着她脑袋的右手,被女人狠狠掐住手背。
他无奈摇了摇头。
掐人的力度很重,看来她被气的不轻。
一群士兵勾肩搭背走了出去,嘴里还讨论着下次再来找权酒。
等帐篷里恢复安静,屏风后的气氛一瞬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