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他回想了一会儿,道:
“那会儿薛城刚到我手下,差点被人从后面偷袭,我替他挡了一刀。”
他有分寸。
他挡的话,只是轻伤,而他不挡,薛城百分百会送命。
权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疤痕上,吻的专注认真。
“这一道疤呢?”
这一道疤比刚才的还要长,缝合的伤口也更加狰狞,像歪歪扭扭的蜈蚣,微带着暗沉的黑色,安静躺在司瑾年的腰侧。
“刚坐上统领这个位置的时候,刺杀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次被人埋伏了,苦战了三天三夜,这是被人用砍刀劈的……”
苦战三天,大家的子弹早就没了,只能用冷.兵.器互搏,那人想将他拦腰斩断,还好他躲避的及时。
司瑾年回答的时候,权酒就低头吻着疤痕。
她继续往下:“这一处呢?”
这一处是枪伤,只是打在了他心脏斜下方的位置,只是看位置,都能感受到当时的危急万分。
司瑾年隐约知道了她的打算,按住她的脑袋:
“你别看了。”
早些年,他时常会去到偏远落后的小城市,因为医疗条件不好,有些伤口处理不及时,恢复的也不好,甚至用针线缝合的时候,肉都翻在外边,就算如今结了痂,也看起来丑陋狰狞。
权酒被按住脑袋,整个人贴在他的胸膛上,她没有强烈挣扎,像只小奶猫,啄了一口他的手心:
“我就是想看看你。”
虽然两人“鬼混”了很多次,可这还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观察他的身shen体。
很多时候,司瑾年都会关灯,或者蒙住她的眼睛,她其实并不会被这些伤口吓到,只是司瑾年不想让她看,那她就装傻配合他。
司瑾年被她蹭了蹭手心,心软的一塌糊涂,可依旧没有松口:
“看我这张脸就够了。”
权酒:“可我想要全部的你。”
她又低头,开始密密麻.麻.轻.吻他身上的印记。
司瑾年拿她没办法,叹了一口气,任由她像只小猫儿,在他身上.爬动.轻.吻。
到了后来,不等权酒主动张口问,红唇落到某处伤口时,司瑾年就自己主动交代,不过他话不多,为了不让她担心,常常几个字就说清楚,刻意隐去其中的危急和惊险。
权酒动作温柔虔诚,将他身上所有疤痕吻了个遍,一处也没落下。
有新伤,有旧伤,有的刚刚结痂,有的淡化成了一条线。
司瑾年胸膛起伏,指尖穿过她的发隙,胸口的位置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