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就疼。
周围的人好奇盯着他,却没一个人伸手拉他起来,他薄唇抿了抿,脸色也沉了下去。
“是他先抢了我的风筝,也是他先动手打人。”
“你别冤枉好人,我家大壮从来不打人,再说了,一个破风筝有什么好抢的,我家又不缺风筝,他为什么要抢你的?”
中年妇女抱着儿子破口大骂。
屠夫:“小小年纪,为了推卸责任,谎话连篇。”
没弄清楚事实真相的路人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帮哪边。
奶团子懒得理会这一家三口,捡起地上的风筝,糊在风筝上的画纸被撕坏,露出里面残败不堪的骨架。
他看着自己画的“一家三口”图,两个火柴人被拦腰截断,奶团子黑眸微沉,小心翼翼摸着地上的风筝,想要捡起来,一只鞋底带泥的脚却在这个时候踩在了风筝上。
“撕拉——”
纸糊的风筝本就经不起折腾,两头都用力,风筝直接从中间裂开,原本拦腰截断的火柴人此刻更惨,头和身子都被劈成两半。
奶团子手中握着火柴人的“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怒不可言。
“就这个丑不拉几的破风筝有什么好抢的,你送我我都不要,呸!”
屠夫直接吐了一摊口水,唾沫落在风筝纸上,打湿了龙鳞。
权酒穿过人群,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奶团子垂眸坐在地上,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冷。
她心底微沉,大步走上前蹲下,握住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在抖,五指收紧,掌心紧握着什么东西。
她心底闪过针扎的刺痛,将人搂入怀中,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奶团子胸口起伏,眼底涌起的黑雾在权酒到来后慢慢褪去,他深呼吸一口气,黑眸恢复清明,眼底逐渐染上委屈,他粉唇紧抿:
“他推我。”
“说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
“还把我的火柴人弄坏了。”
“他还威胁我,要送我去官府……”
奶团子揪着权酒的衣服,越说越委屈。
权酒心底怒火中烧,面上却越发冷静,她拍着奶团子的后背:
“看着,娘亲今天就教你怎么收拾人。”
她牵着奶团子站起身,冷眼看着以多欺少的屠夫一家:
“哪只手推的他?”
屠夫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瞥见权酒纤细的身形,他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你就是他爹?”
“我问你哪只手。”
权酒凤眸阴冷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