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这个问题，裴寂终于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我不是答应过月月要送你礼物吗？正好礼物已经准备好了，带你去看看。”
“礼物？”江梨月想起他之前的确提到过，背后隐隐发凉，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呀，礼物，月月要离开我，我还送你礼物，真不公平啊。”裴寂语气危险地轻叹了一声。
又缓缓勾起嘴角：“不过没关系，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裴寂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狂热的爱意不加掩饰。
江梨月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一片混沌。
本能地摇晃了两下，下一刻就彻底闭上了眼睛，乖巧靠在裴寂的肩头。
她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格外乖巧，裴寂没忍住侧头亲了一下。
然后才低声开口，似乎在自言自语：“月月，永远这样乖乖的不好吗？”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没关系，我会原谅你，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