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到后面，江梨月什么“哥哥”“老公”“褚离”“褚哥哥”之类的全部混着喊，刺激得某人愈发激动。
等终于停下来，睡着前江梨月才意识道：褚离这个狗东西，今天同意让她回来先休息，不会就是为了等这个时候折腾她吧？
好狗。
***
第二天，褚离再问江梨月要不要去实验室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反正没事干，去哪里不是玩。
躺平ing……
实验室也在中心区，是一座单独的大楼，有十分严格的警卫，如果江梨月自己来根本没法用正常的途径进去。
跟着褚离就方便多了，直接刷脸就行。
褚离带着江梨月坐电梯直通属于他的实验室，他自己单独占了一层楼。
江梨月还在实验室外面看见了张培。
简单打了个招呼就被带进褚离的专属空间，他拿了个手机给她玩：“觉得无聊就到处逛逛。”
“嗯嗯。”
有手机在，无聊是不可能无聊的。
江梨月抱着手机玩了会儿游戏，偶尔看看褚离在做什么。
他看起来似乎实在认真工作，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明明就是在随手胡乱调配药剂，然后时不时就看向她的方向。
江梨月眨眨眼，问他：“褚离，安全区让你研究什么药剂？”
还没等他回答她又继续道：“让我猜猜，应该是解决丧尸病毒的药剂吧？”
“可是丧尸病毒不就是你弄出来的吗？”她轻描淡写好像就说出来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
褚离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隐藏过，闻言更是走到她面前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月月真聪明。”
“不过药剂是我研究的，却不是我主动扩散的。”
“嗯？”江梨月盯着他，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褚离也难得解释道：“当初那些贪婪的人，以为我研制出改变人体机能的药剂，可以长生不老，见我不愿意出售，就直接潜入我的实验室偷去了我的药剂，然后病毒不受控制地开始扩散……都是他们的错，对不对？”
褚离没说的是，他早知那些人会控制不住贪婪的欲望来偷药剂。
所以他故意透露药剂的存在，又故意引诱他们偷窃和扩散，否则他不允许的话，没有任何人能够潜入他的实验室。
怪只怪那些人过分愚蠢。
他不告诉月月只是不想她太害怕他，到时候跑了还得去抓，多麻烦。
江梨月才不觉得褚离像他说的那么无辜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