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这才溜达到公告栏跟前。
他跟个领导视察工作似的,背着手,仔仔细细地,把那张检讨,又看了一遍。
他一边看,还一边点头。
“嗯,字儿写得还行,挺有劲儿。”
他指着其中一行,对旁边还没溜走的许大茂说。
“你看这句,‘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痛’。”
“写得好。”
“有真情实感。”
“大茂啊,你以后要是也犯了错,写检讨,可以学学人家这个句式。”
许大茂哈着腰,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是是是,陆风哥您说得对!”
“我学着,我一定好好学着!”
“不过您放心,我肯定不能犯错,我永远是您最忠实的拥护者!”
【叮!来自许大茂的谄媚与崇拜+20000!】
中院,贾家的窗户后头。
秦淮茹死死地捂着嘴,不让自个儿哭出声。
她看着院里那两个人,一唱一和,拿她家的脸面,当猴儿耍。
那心,比被刀割,疼多了。
疼得,都快麻木了。
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恨。
【叮!来自秦淮茹的绝望恨意+35000!】
陆风在院里头,溜达了一圈,享受了一番所有人的注目礼。
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自个儿屋。
他泡了壶茶,坐在窗边。
瞧着系统后台那疯狂滚动的数字,心情,无比舒畅。
这韭菜,得这么割。
不能一刀就给割死了。
得天天浇点儿粪,松松土,让它长。
长一茬,割一茬。
这么养着,才能源源不断。
他看了看自个儿的情绪值账户。
经过这么一闹,又涨了一大截。
离那个“小目标”,又近了一步。
不过,光靠贾家这根韭菜,还是太慢了。
贾东旭这人,让他这么一吓唬,怕是得老实好一阵子。
秦淮茹嘛,一个女人家,翻不起什么大浪。
许大茂这种,只能算是调剂品。
这农场里,需要新的,高产的作物。
陆风眯了眯眼睛。
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着。
他在算日子。
刘海中,阎埠贵。
那俩老东西,在里头待得,不得恨死自己了。
还有贾张氏,这可是个大杀器。
不知道,他们在里头,被改造得怎么样了。
这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