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见状,心中一阵慌乱,她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身体微微前倾,态度异常恭敬地对司旧说道:
“司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啊”
司旧冷笑一声,“做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你们想害我老婆,还问我做什么。”
刘芳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声音颤抖着说:
“司先生,是白洁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司旧眼中满是不屑
“现在知道甩锅了?晚了。”
说着,他将酒杯递到刘芳面前
“你也喝,喝了这杯酒,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
刘芳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断地往后退
“司先生,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能喝酒。”
司旧眼神一冷,“不喝是吧?那我就把你们今天做的事公之于众,让你们在这一行再也混不下去。”
刘芳犹豫了,她很清楚司旧有这个能力。就在这时,白洁在地上挣扎着喊道:
“刘芳,别喝,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司旧嘴角上扬
“行啊,那就看看谁更能扛。”
说罢,他对手下几名壮汉使了个眼色。
只见那几个壮汉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后,便纷纷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折叠刀。
那刀身被灯光映照得寒光四射,令人不寒而栗。
刘芳和白洁惊恐地望着逐渐逼近的壮汉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毕竟,在这样封闭的包厢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似乎不足为奇。
面对如此可怕的场景,刘芳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从容和淡定。
她的声音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喝……”
然而,对于这位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生活的女子来说,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过陌生和恐怖了。
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直接投降。
刘芳满脸惊恐地蜷缩在墙角,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她的目光不时地投向余弦,似乎在期待着他能有所行动。
然而,余弦却始终无动于衷,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琢磨。
司旧则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刘芳和白洁,对她们没有丝毫的同情。
“我们走。”
司旧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转身便朝着门口走去。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仿佛将刘芳和白洁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
刘芳见状,急忙跑到门边,拼命地拉拽着房门,但那扇门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