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的视线不躲不闪,借着酒劲,她鼓起的勇气不可能再次消失。
被司旧点破后,她竟又将椅子向前挪了挪,那条白净的长腿搭在司旧腿上,五根圆润的简脚趾就像是五颗阿尔卑斯棒棒糖一般俏皮可爱。
司旧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装模作样咳嗽了两声
“这位余弦女士,请你矜持一点。”
余弦眸光流转,眼神几乎快要拉丝
“我不是余弦女士,我是你老婆……”
“那也请你克制一点,我这个人很正直的,不可能与你同流合污。”
“好好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多正直。”
余弦起身扑向司旧,如同八爪鱼一般抱住他,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
也不知道余弦喷了什么香水,清冽中带着点缠绵的甜,像雨后初晴的草地里藏着朵偷偷绽开的野玫瑰,混着她身上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往司旧鼻腔里钻。
司旧喉结滚了滚,试图推开她的手却软了力道,只听见她贴在耳边呵气如兰:
“正直先生,这香水叫‘无解’,你闻着……是不是有点投降的冲动?”
他刚想反驳,就被她咬了咬耳垂,那点痒意顺着脊椎窜下去,连带着声音都哑了:“余弦,你……”
“嘘,”
她指尖按住他的唇,裙摆随着动作往上滑了些,露出的脚踝蹭过他的小腿
“别说话,让我检查检查,你的正直是不是装的。”
司旧的呼吸乱了半拍,鼻尖萦绕的“无解”香水味愈发清晰
甜意却像藤蔓般缠上来,勒得他心口发紧。
他垂眸看余弦,她的睫毛长而密,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带着点狡黠的笑意,指尖还在他唇上轻轻摩挲。
“检查?”他抓住她作乱的手,指腹触到她细腻的皮肤,嗓音里已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喑哑
“余弦,适可而止。”
“止不住了怎么办?”
她仰头凑得更近,唇几乎要贴上他的下颌,温热的呼吸扫过
“谁让司先生的正直太诱人,我忍不住想……拆穿它。”
说话间,她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隔着薄薄的衬衫,指尖的温度烫得人发麻。
司旧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却没重到让她疼,只是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原本推拒的姿态,倒成了半拥着她。
“拆穿之后呢?”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那股“无解”的香味混着她的发香,彻底成了绕指柔
“嗯?”
余弦被他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