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陈开的脑海。
他看到了山祖，看到了叶云峰，看到了张洁，看到了血祖，看到了死在他手里的一个又一个已不存在的人，也看到了曾经陈家的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我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死？”
“陈开，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还活着？”
“是你，让我家破人亡，让我从云端跌落谷底，你要血偿。”
…………
那些出现的死去的面孔，如同索命的恶鬼，向陈开伸出了手，要将陈开也拉进深渊。
不止如此，这些记忆里的人，身上都出现了线，而线的另一端，绑在了陈开身上。
“这是……因果！”陈开瞬间有了明悟。
无尽的呢喃在他耳边响起，都是曾与他有过交集之人。
诡异的天劫，竟然出现了因果之力，现在，那些曾死在他手里的人，一一出现，伸手抓住了他，要将他拉入万劫不复之地。
“百般因果，我自会一力担之，若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该杀之人，我仍会杀之，此等因果，也想拉我入深渊？可笑。”陈开冷冷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