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替他守着家,翘首待归。殿下无论走多远,总会回家,他心中踏实有盼头。而如今,殿下就躺在一门之隔的房中昏迷不醒,无忧恍然忧惧,好似不知何时殿下也会骤然离去,就像先战神与娘娘一样,一去不复返,剩下他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宫殿。
瘦小的少年坐在高高的台阶之上,双手小心翼翼地捧在胸前,静静躺在他掌心的金丹被锦帕细细包裹着,表层赤红如血,芯子里潜藏着光芒万丈。
这颗被六界推崇艳羡的天赋金丹,此刻就在他手中。太重也太烫了,无忧几乎担不住。
“吱呀”声响,来人带上大门,从内殿走出来,坐到少年身边。无忧瞥了一眼,嫌弃地挪开屁股。
风鸣将军不与孩子计较,平静交代,“成了精的人参炼制的药粉神效,血止住了。”
无忧眼圈一红,鼻子抽抽搭搭,“多,多……疼啊。”
风鸣蹙眉,“多说无益,走吧。”
无忧一阵委屈,横了风鸣一眼,“我不信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一窒,握着墨色锦囊的手抖了抖。他低头片晌,哑声道,“殿下亦不信。”
无忧小声呜咽,“若不是你背信弃义负了殿下,何至于……”
风鸣利落点头,“你说的是,我犯下的错我来弥补。”他攥紧手中物件,“定将你二人平安带回,万死不辞。”
日晷轮转,十二个时辰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望穿秋水,转瞬即至。
幻门如约,再次猖狂地开到南天门上空。天庭众人吃一堑长一智,无人明目张胆地去做那长他人志气的看客。然而,好奇总是难免,各宫各殿私下里探出一个个小脑袋来。
“来了来了。”
“啊,好惨啊,都没个人样儿了。”
“还活着吗?怎么动也不动?”
“魔族果然凶残,对待同僚亦是心狠手辣。”
“这小狐妖有点可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什么?明明是一丘之貉罪有应得。”
“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若不是他不自量力贪得无厌,妄想攀扯殿下,岂会落得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你说,殿下与他……”
“嘘,祸从口出,小命要不要了?”
“怕什么,殿下只是瞧着严苛,整日里不苟言笑,实则这么多年也未曾真的为难责罚过咱们这些伺候主子的。”
“也难怪这小妖精鬼迷心窍,那可是殿下啊。就算逢场作戏一场,也值了。”
“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