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再来确认不迟。就算一时没法前来确认,至少可以替这位有可能是柳舜卿的二毛,暂时保住他难得的安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崔明逸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既然有耳目一直偷偷跟着自己,那他也该好好利用一下这耳目才是。
木垚到达前厅的时候,韩少成心里已经万分焦躁,只是面上不显,仍坐在椅子里老神在在盯着一碗茶水发呆。
他很怕那人听到他来了的消息,突然又跑了,从此再也无迹可寻。
木垚看了座位上的人一眼,不出所料,果然是当年在军营里见过的那位九五之尊。
不过,早先亲眼见过当今皇帝的,是陈阿四,不是他木垚;拜帖上写的,是裴少成,也不是韩少成。
所以他上前拱手施礼,不卑不亢道:“幸会!主人失礼,让裴公子久等了。”
韩少成跟着起身还礼:“不敢。久仰木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已是万幸。”
二人虚虚寒暄了几句,木垚便直奔主题:“听下人说,裴公子是前来就医的,在下看裴公子精力充沛,气色尚好,不知是哪里不舒服呢?”
韩少成道:“我三年多前在两个宵小手里吃过一次暗亏,自此食不甘味,夜不能寐,请了许多郎中看过,都无计可施。听人说木先生这里医术高明,又有上好的药丸,所以特地不远千里赶来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垚手心一紧,垂眼道:“不知裴公子三年多前具体吃过什么亏?可否告知在下,也好对症治疗?”
韩少成遽然抬眸,紧紧盯住木垚的双眼,缓声道:“三年多前,有两个江湖游医公然跑到我府上,骗走了我最珍视的宝贝,自此,我便落下了这个病根。”
木垚轻轻抬眼,淡声道:“哦,原来如此。古人有云,不为外物所累,方能知足常乐。裴公子太过在意身外之物,难免劳心伤神。既已失去,不如及早放下,才是长寿养生之道。”
韩少成冷笑一声,沉声道:“如果失去的不是身外之物,而是心之所系呢?”
“呃……裴公子这话实在太过高深,恕在下难以理解。在下不过是个在乡野行医的草莽大夫,不大懂这些心啊物啊的大道理,不如让在下替您把把脉可好?”
韩少成缓缓将手臂伸过去,眼珠仍是一错不错盯着木垚:“好啊……我瞧木先生言行举止颇有些眼熟,难道你我从前曾经见过?”
木垚心口“突”地一跳,垂眼接过韩少成手腕,突然意识到对方很可能是在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