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是微乎其微的。”
“我知道。”乔绾绾抱住战景霆，“景霆，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忍着，想发泄就发泄出来吧。”
“我没事。”战景霆缓缓睁开眼睛，“医生早就说过她下不了手术台，现在的结果也是预料之中的。可既然她中毒了，你为什么要骗她说没有中毒？”
乔绾绾哽咽道，“我不想让她走得充满遗憾，有的时候，善意的谎言是能抚平伤痛的，既然妈妈注定要走，我就得让她释怀地走。”
战景霆抱住她，“绾绾，我替妈妈谢谢你。”
“她也是我的妈妈。”
战景霆沉声道，“我还以为，他真的是爱妈妈的，并没有给他下毒......”
“景霆，我不知道他年轻时候是什么样子，可是自从他开始算计用你的孩子换血给他的那天起，他就已经丧心病狂了，这样的人，心里怎么可能还会有爱？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