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捂得这么紧,见不了人?还是怕被抢走?”
周烈动了动唇,却又听周淮序声音带着几分警告:
“撒谎后果自负。”
“……”
周烈沉了口气,说道:“我还没有女朋友,人没追到。”
周淮序:“没追到就没有照片?”
周烈:“没敢偷拍,怕她骂我是变态。她嘴巴太利索了,我说不过。”
周淮序眸子深了深。
心也倏地往下落了几分。
“你要不信……”
周烈还想解释,周淮序已经背过身,玉佩被放回原处,人什么也没再说,转身走了。
门关上。
周烈戴上玉佩,双眼弯弯,嘴角也浅浅勾起。
像狐狸一样。
……
傍晚,周砚泽父子三人从庄园离开。
一上车,周砚泽摆了一天的“端庄”倏地垮下来,骂道:
“你们二叔简直就是成了精的绿茶!碧螺春都没他成色好!”
“有么?我怎么没感觉出来?爸,我知道你记恨二叔这两年抢了你不少生意,不过关起门来,你们不还是亲兄弟么。”
周凛打了一下午游戏,又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抖擞,一边琢磨着晚上去哪里花天酒地,一边跟老爹斗嘴。
“而且我感觉二叔挺好的啊,脾气温和,又明事理,对养子可比某人对亲生儿子好多了,至少人家二叔懂得什么是尊重和理解,您说是吧?”
“……”
周砚泽怒瞪了他一眼,“你是猪吗?他和他那个养子今天在桌上演的那一出,还能看不出居心不轨?!我看他就是想阴阳怪气气死我!”
下午那两个人也是,父慈子孝,端茶送水,嘘寒问暖。
反观——
他两个儿子,一个去娱乐室玩游戏打牌睡大觉,另一个冷冷淡淡除了必要时候,基本也不会和他搭话。
吗的。
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周凛扯开唇笑,调侃道:“老头子,你也别怪二叔绿茶你,人家二叔那父子感情,才是正常关系,哪像你,上梁不正的,搞得我和我哥一个下梁歪,另一个还要承受你造的孽的后果。你说,你不就是自食其果吗?”
周砚泽怒目圆瞪:“你是觉得老子报应来了,就活该?”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周凛耸了耸肩,突然想到什么,笑意也沉了几分。
“我倒是觉得二叔没什么问题,但他那个养子周烈,我越看越看不顺眼,一个男的,笑得跟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