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形象也坍塌崩溃。”
念初轻声地问:“可是赈灾款那么重要一件事情,你真的觉得,只凭她一个人,就能做的这么天衣无缝,所有流程和环节,没有一人发现不对?”
蒋天颂一怔。
念初笑笑,给他倒了杯热水,里面放着败火的茶叶。
“我在游学公司帮忙时,每个学生的费用家长要交两万三,每次出游,平均三十个学生一起,也就是出游一次本应有六十九万经费。
可是往往每次从上面的管理层手里走一圈,真正落到带队老师手里的出行经费,只剩下二十万不到,孩子们出去上课,除了吃喝住宿,往往也用不了多少钱,基本上每个人不到五千块就能全部解决……”
念初相信,蒋天颂知道她在说什么。
“游学团队的带队老师是轮岗制,不会每次都固定一个人,是轮流换的,谁也保证不了,下一次会是谁轮到这个差使,可能今天是我,明天就是他,或许后天是你也不一定?”
蒋天颂沉默良久,低叹,把念初搂进怀中。
“小初,我现在真的有些怕你了,你每天忙着生孩子带孩子,怎么还能思考这么多的事?”
念初依偎着他撒娇:“因为我有个好老公嘛,麻烦事都让保姆去做了,我当然就有时间去动脑思考。”
蒋天颂颇为受用,展颜一笑:“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对付江振红?她之前做了那么多事针对我们,总该让她付出些代价。”
念初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略微想不通地问:
“对付她做什么呢?大象路过草丛,难道还要管底下的蚂蚁有没有拿着草根戳它脚心?”
蒋天颂又是一笑,摸着念初脸庞,含情脉脉注视她双眼: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是大象,万一结果不如人意,我们成了蚂蚁怎么办?”
念初仰起头,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下,一触即分:
“谁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莫名其妙地对你有信心,只要你想赢,就一定不会输。”
过会儿又轻轻地说:
“其实我最近也查了很多江振红的资料,她过得也挺惨的,那么多糟糕的经历没有把她打垮,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容易,也的确做了很多对社会有帮助的事情。”
她把调查到的东西打开给蒋天颂看。
“这些年,她一直在为遭受到不公待遇的女同胞发声,从少女安全,到职场骚扰,再到家庭暴力,对普通人来说,这些都是切实存在于生活中的隐患,如果我现在还叫梁招娣,或许江振红的存在也会成为我信仰的光亮。”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