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真。
沈娉婷蹙了蹙眉，轻哼一声，“等你长大我就老了。”
“你老了还能这么漂亮吗？”
沈娉婷微微挑眉，“那是自然。”
沈家的人基因好，不单纯是皮相的美，骨相同样完美，这样的人都非常抗老，就算是真的到了年老色衰的年纪也一定会比其他同龄人容貌出众，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小川闻言，认真的点头，“那就好了，你不用担心自己老了我会不要你，我们季家的男人说话算话，从来不会食言。”
他像个小大人似的许下承诺，那自恋的模样颇有几分季凉川的影子。
沈娉婷不禁想起在窗边的时候，季凉川说过的那些自大的话，哼笑一声道：“好啊，等你长大来娶我。”
“沈小姐真是脸皮厚，得不到我就从我儿子下手，欲擒故纵这一招不成就选择另辟蹊径，若是把用在钓男人的心思放在工作上，或许沈小姐就不是单纯的花瓶了。”
季凉川双手插兜，站在病房门口，带着几分冷意嘲讽。
沈娉婷眯着眼睛看过去，“我对你没兴趣。”
“沈小姐的样子可不像对我没兴趣，我看你对我非常感兴趣，你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扒光了。”
季凉川十分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