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怀霜醒来的时候，陆政霆不在床上了。
她浑身就像被车撵过一样疼，身上倒是干爽的，陆政霆昨晚抱她去洗过了。
简单洗漱之后，她换了一身衣服下楼。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大家都起得早，此刻已经在餐厅用餐了。
沈怀霜扫了一眼，陆政霆不在。
沈怀轩朝她招手：“姐姐，早上好，吃早饭了。”
“好。”
沈怀霜笑着走过去坐下。
南方这边的习俗，初一早上要吃汤圆，每人面前都放了一碗。
沈怀霜端着自己那碗，刚吃了一个，陆政霆回来了。
他跟众人打了招呼上楼。
沈怀霜抬头，发现他的大衣口袋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几分钟后，陆政霆换了一身家居服下楼，走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沈怀霜吃了五个小汤圆，吃不下了，还剩一个，她很自然地把剩的那个汤圆夹到陆政霆碗里。
“吃不下了，你吃。”
陆政霆宠溺地笑了笑：“好。”
桌上的人看到这一幕，心照不宣地露出姨母笑。
吃过汤圆，陆政霆拉着沈怀霜上楼。
回到房间，陆政霆拿过来一个盒子。
沈怀霜看到上面的字。
事后药。
她抿抿唇，装糊涂：“干嘛呀？”
陆政霆抠出一颗药递给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