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从那些创伤里走出来,很抱歉我可能没办法立刻回忆起当时的细节来答复你,我……
画面里的余笙几近破碎,谁也没有再听到她的回答,沉闷的音乐代替了她发言,直至归于沉寂,镜头才缓缓变暗,切换到了萧恪的备采情景。
【萧恪】获救是痛苦的终止,也是开端。
萧恪低哑的嗓音划破了几秒钟的安静,但却更加渲染出哀伤的气氛,仿佛是对余笙情绪的延续,也更像是种冷酷的对立。
导演没让这种消极的情绪再继续放大化,便提出了另外的问题。
【导演】那我更好奇了——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会在那样的情景下对余笙心动的呢?
【萧恪】(一脸坦然,极度真诚)其实实际情况远不止如此——节目镜头捕捉的画面,只是我太太记忆里仍然残存的一部分,但在我的脑海里,关于在荒岛上的这段经历,我们之间还有更多更深刻的交流、陪伴以及情绪的共鸣。
我,在那个时间点,在我十七岁的年纪里,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照顾、被在乎的温暖,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孩子可以如此坚韧、聪慧、乐观,她像我漆黑生命里唯一耀眼的小太阳,在那希望渺茫的当下,只照亮我,只拥抱我,短暂的、却又长久地影响了我之后整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