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条路都能走回来。”
“明白！”
“至于老五，这孩子……确实是个经商奇才，以后，若是白家军再遇到军饷方面的问题，你们可能要倚重他了，告诉他，爹以他为荣。”
“明白！”
“……”白云峰忽然说不下去了，极力调整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岁宁，是爹最心疼的孩子，她从前吃了那么多的苦，爹跟自己发过誓，一定让这孩子以后都顺遂、幸福。”
“爹不在了，你们兄弟六人一定帮爹实现诺言，好不好？”
兄弟三人再也忍不住，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可是就算我们六个加在一起，在妹妹眼里，也比不上爹爹，爹爹才是妹妹最依赖的人。”
白云峰忍着眼泪，摇了摇头，“她还小，时间长了，总会忘掉的，会忘掉的！”
“至于小八和小九……爹……没机会看他们长大，也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怎么样，你们做哥哥的，要多照顾他们一些。”
“还有……你们娘，好好孝敬她，告诉她，爹这辈子欠她的……下辈子一定给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