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没有反抗,顺从她的想法,“女郎,不要说奴婢。你才是需要笑一笑,明明才十岁左右的年纪,可给我的感觉,像是几十岁老人家。”
“是吗?”她收回手放在膝盖上,身体向后靠,神情没有因为苏苏触碰到自己秘密,而出现任何变化。
“是的。”她点点头。
“那我要多笑笑才好。”说着华十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只是皮笑肉不笑。
给人的感觉,不是很好。
本还想劝说的苏苏,看到侧窗飘进来的白色纸币,马上闭上嘴。想到女郎刚失去亲人,怎么可能笑的出来。
自己从小就是孤儿,被府中的老嬷嬷捡来养大,在她去世时,她也难受不能的不能接受现实,何谈微笑二字。
只能口风一转“女郎,你还是休息吧!奴婢为你打开小床,你先躺下休息,等到了休息地,奴婢在叫你起床。”
华十在出发的前一天,按照折叠沙发的设计,加急画出马车修改草图,要人送去给公孙羊,请他安排工匠修改。
如今的马车可谓是加大,加宽空间充足,躺着休息完全没有问题。
同时拉车的马,从两匹改马成四匹马,才能要马车前行。
马夫是公孙羊安排的人,驾马车技术不错,虽然还会有颠簸,但是比起来时的颠簸,已经小多了,加上垫高的床垫。
两天的路程下来,华十虽然有昏厥的反应,但是意识还是清醒。
加上符康时刻注意她的情况,他在问诊时,时常跟华十探讨医术上的问题,药材的搭配,制作时的技巧。
这两天下来,华十靠着在宫远徵身边学习到的知识,应对符康的问题,要符康受益匪浅。他本想着帮庄寒,告知华十一些医学知识。
毕竟华十跟着庄寒,学习的时间没有多久。如今人不在了,留下的徒弟天赋极高,不能就此停滞不前。
这一交流下来,符康就立刻改变主意,因为华十的基础扎实,只要实践就好。
之后符康找来苏苏,要华十看诊瞧病,但是这一上手,华十的短板就暴露出来。
可说是脑中医学知识丰富,但是实践惨不忍睹。
符康一度陷入沉思,之后找了好几个人来,都是这样的结果。
华十见他脸色不好,为其到了倒茶水,放在他面前,出声询问到,“符大夫,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