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丢向空中，这些词太可怕了。
“女郎，说笑了。尽然不想回答，也不要说谎。”魏俨放在手中的酒壶，脸色难得稳重。
华十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对他们古人来说，太过越举，他们是接受不了。
她思考两秒后，“我没有开玩笑，李承泽他的思想异于常人。在活着的时候，就被父亲威胁，做他不想做的事，没有任何的自由，失去自我。可他最开始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修书郎，走遍天下阅读世上所有的书籍。”
魏俨时刻关注华十的表情，确认她没有说谎。
“女郎，节哀顺变。”尽然如此，那就太可惜了。
“多谢。”华十心中浮现忧伤，接下的谈话，她都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