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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不比城市闷热,但也仍旧有些闷。
徐徐清风拂动,路边肆意生长的野草野花摆动身姿。温姝额头上的细汗将碎发黏在一处,青色的度假长裙被风吹起裙角。
离得近她就闻到了池骋身上很淡很淡的烟草味。
吴所谓被丢进嘴里的花生米噎住,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吴所谓咳咳咳咳咳。
温姝叹了口气,将手心那点小零嘴一并交给池骋,空出双手替吴所谓拍了拍背部。
免得真被噎死。
池骋挑挑眉倒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手心的一小袋花生米和池骋身上一身大牌格格不入。
好不容易等吴所谓缓过气来,温姝转身就发现池骋已经丢了两颗花生米进嘴。
见她看过来,对方还煞有其事的点评。
池骋味道不错。
温姝…还我。
池骋的到来简直让两人猝不及防。
吴所谓嚼碎嘴里的花生米,余光止不住的打量这位与小镇格格不入的公子哥。
那辆黑色奔驰就大大咧咧停在小镇外。
池骋你住哪儿?
吴所谓手一抖。
从这边的小道走回吴所谓家的自建房还需要十来分钟,温姝闻言侧眸瞥了他一眼。
温姝你管我。
池骋轻笑一声, 竟也没生气。
吴所谓那个…
吴所谓小姝暂时住我家里,你…
吴所谓也不知道怎么安排池骋。
但对方显然没有要就此离开的意思,听到他说话倒也停下步子。
眸光晦暗又危险。
池骋她住你家?
吴所谓昂。
吴所谓下意识的回答。
但看着池骋有些不悦的神情,剩下的话就这么被突兀的卡在了喉咙里。
那双平日里总缠绕着蛇类的手重重拍在吴所谓的肩头,让他也生出了几分痛意。
池骋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