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璇微微皱着眉,轻轻向着司徒岭摇了摇头。
一直注意着她动静的司徒岭,自然也没错过她的小动作,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她的心兀自放松下来。
下一瞬,与纪伯宰交握的那只手传来轻微的痛意,她疑惑的转头看向身侧的人。
对方静静的垂眸看着她,并不言语。
可无端叫人觉得他此刻的心情十分不美妙,比方才被沐齐柏咄咄逼人、栽赃诬陷还要不高兴。
天璇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前方的司徒岭还在同沐齐柏周旋,她也只好象征性的露出安抚的笑容。
随即转身紧张兮兮的盯着司徒岭。
耳畔突兀的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声,叫人头皮发麻。
与她交握的那只手几乎恨不得将她的手折断,阵阵如蚂蚁咬人的痛意从手心扩散。
“后照虽犯了大罪,但也算做了件好事。若非如此,还真让你们诬陷上了含风君。”
与沐齐柏同盟的孙辽立刻跳出来。
“纪伯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孙辽不喜这纪伯宰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此人行事嚣张、整日流连花月夜,哪里有半分战客的模样。
此次纪伯宰受难他无疑是高兴的。
可下一瞬,司徒岭清冽的嗓音又传遍人群。
“可我有一事不明。”
司徒岭上前几步,神色带着几分好奇困惑,一副求含风君解答的模样。
“追缉镜一直存放在尧光宫中,含风君是怎么拿到的?”
本来四下寂静的人群又骤然吵闹起来,你看我,我看你,把心中的阴谋论全都预想了一遍。
沐齐柏神色有过片刻的狰狞。
“说纪伯宰通敌,可手握尧光山追缉镜的含风君,怕是更奇怪吧?”
就差把含风君沐齐柏通敌写在明面上了。
沐齐柏皮笑肉不笑:“司徒岭,你怎么反而质问起本君来了?”
司徒岭却没有回答他。
随着他的灵力缠绕在追缉镜上,指针又开始随意摇摆。
他轻笑一声,收了自己的灵力,好似做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果然是明献儿时游戏之作,连我这个没有灵脉的废人,都能随便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