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
阿姐此去也不知要何时才能重新归家,她轻叹了口气,将脑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出去,继续整理草药。
苏昌河是什么身份都与她无关,她们不过萍水相逢。
若真要算关系,那也应当是对方口中的“救命恩人”。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
苏昌河整个人懒散的仰靠在屋顶,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下方忙碌的纤细身影。
似乎比两年前瘦了点,腰更细了,长的高了。
片刻后,他颇为流氓的吹了声口哨。
果不其然,下方的少女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猛的抬起眼眸朝他望来。
白鹤衣瞧见了屋顶本该离开的青年。
对方今日仍旧是两年前那身黑红长袍,脸上挂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语调也带着几分打趣的意思。
“你好像看到我不是很高兴啊…我的救命恩人。”
如两年前一模一样,不着调、不正经。
她却邪仍旧如两年前那般,拿对方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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