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衣抱着裙子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她猛的低头看向身上素雅的青色衣裙。苏昌河不会是以为她喜欢素雅的衣裙才换下那身确实有些华丽的罗裙吧。
好奇怪。
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并不愿意去多花心思。
将苏昌河丢弃在角落里,她又止不住的去想此刻在蛛巢里生死不明的姐姐,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那个狗爹的下落,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欺负。
这么一想,她又忍不住埋怨苏昌河。
要不是那个狗东西非要把她也一起绑来,哪里需要这样整日担惊受怕。
都怪他。
“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
“怎么又想到苏昌河那个狗东西!”
白鹤衣恼羞成怒的抓了抓头发,最后自暴自弃的倒在并不宽敞的床榻上。
她也疯了,脑子里竟然还自动浮现了苏昌河的模样。
…
屋顶的人听着下方不满的抱怨声却是心情颇为不错的露出笑容。
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有个又蠢又笨的小医师在念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