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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淮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流转一圈,最后痛心疾首般握住她的手腕。
“你和那坏坯子感情这么深厚?”
苏喆闻言也立刻瞪大了眼睛。
才刚相认没多久的可爱又漂亮的小女儿,就被那个满肚子坏水的苏昌河捷足先登了。
他可谓是痛心疾首。
比白鹤淮还要夸张几分,紧张兮兮的握住少女空闲的另一只手。
语重心长。
“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乖女儿,你可不要被他那张尚可能入眼的皮囊给骗了去啊。”
白鹤衣有点无语。
但是苏喆还是一副痛失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的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苏昌河真不是个东西。
和苏昌河共事许久的苏喆更是深刻知道那小子的一肚子坏水,以及那没有尽头的野心和算计。
比起被苏暮雨拐走的白鹤淮,他现在一颗老父亲心尽数扑到了这个被苏昌河那混小子欺骗的不懂事的白鹤衣。
苏喆还在絮絮叨叨,恨不得将苏昌河这些年所有骇人听闻的事情都告诉她。
“爹爹。”
她实在受不了了。
白鹤衣亲昵的挽住一脸紧张,生怕她因此误入歧途的苏喆的手臂。
“苏昌河,他并没有那么坏。”
苏喆:?
白鹤淮:?
暗河送葬师都不坏,那么偌大的江湖就没有恶人了。
白鹤淮觉得自家妹妹对苏昌河尚且没有完全的认知,以及那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送葬师名号。
而苏喆单纯觉得,他女儿中毒不浅。
“他虽然有时候性格恶劣了一些,说话难听了一些,脾气差了一些,其实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恶。”
白鹤衣自己都觉得有点心虚。
仔细想想,苏昌河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宣扬和说服姐姐和父亲的优良美德。
她不太敢去看两人探究的眼神,低垂着眉眼,双手轻轻绞弄着自己的衣裙。
“但是,苏昌河对我挺好的。”
思及此处,她也忍不住生出几分欢喜雀跃。
她不管江湖上的人如何形容苏昌河,又是何等的恶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