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发，这就是阳五雷。而破身之人，元阳已漏，以肾水领肝木之炁为尊，阴气率先生发，叫做阴五雷。”
“哦……”云昭拉长了声音，恍然大悟，“意思就是张灵玉道长那啥了呗。”
“怪不得，看见张楚岚的阳五雷后，张灵玉神色恍惚，原来是羡慕张楚岚能够修炼阳五雷。
可不管阳雷和阴雷不都是五雷，只要够厉害，又有什么区别？说不准张楚岚反而会羡慕张灵玉呢。”
王也点头，“话是这么说，但事实证明，张灵玉迈不过这道坎，不然也不会次次都用掌心雷。”
云昭低声笑了，语气幽幽，“说白了，就是脸皮太薄，想的太多。”
多大点儿事儿，但凡脸皮厚一些，心大一些，那一切都不是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