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挽回仅剩不多的形象，云昭干巴巴地解释道，“那个，也不是非要摸，我就是有些好奇……”
“可以。”张起灵声音低不可闻。
云昭惊讶，“可以？”
张起灵神色如常的点头，像是答应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主动拉下了头顶的兜帽，看不出任何勉强的意思。
云昭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伸出罪恶的魔爪。
左右捏了一下脸，有温度，手感极佳。
张起灵眼帘低垂，睫羽微微颤动，但最终放任了云昭的动作。
手指一寸寸拂过面部骨骼，五官精致，面部线条自然，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
是真脸！
六十岁的年纪拥有二十岁的容颜，真是让人羡慕的皮肤状态。
客观来说，阿灵一点都不像六十岁的人，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貌。
她不知道阿灵为什么会是这个状态，但人没事就行。
不就是活得久点，长得年轻点，她都能穿越世界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都是小问题。
想明白后，云昭收回手。
脸上的触感突然消失，张起灵微微愣住。
下一秒，就见云昭比了个大拇指，真诚地夸赞道：“你皮肤真好。”
张起灵：……
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其他的东西，张起灵定定地凝视了云昭。
云昭不明所以，“？”
张起灵收回视线，把连帽衫的帽子戴好，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影音室。
许久之后，云昭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阿灵，在生气？”
*
抛开一些问题不谈，恢复记忆的张起灵性格上没有太大的变化。
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眼神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深邃悠远，又隐隐带着内敛的沉静锐利。
每日一遍的炫酷刀法，多了几分杀气。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部分记忆加成，还解锁了各种技能，易容，变声……
尤其是易容，换上另外一张脸后，就像按下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开关，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并且一秒入戏，演技毫无破绽。
好像平时说不出的话，不能表达的情绪通过另一种方式表现出来。
起初云昭还会不